卖卖仙人却是先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似乎是非常不愿意想起那段往事。
久久之后卖卖仙人才下定决心说道：“关于灭天大哥的事情。我想我还是从头开说吧。想当年他被‘奇点’，也就是如今的‘仙前辈’找到。仙前辈当时还没有失忆，他记得关于上古十二主宰做特殊试验开发出凤凰之力的事情。所以他需要想办法对付。他就找到当时的灭天大哥，是被灭天大哥的才华和天赋吸引。接着就是破坏者系列的诞生，以及那时的仙前辈回到另外九个宇宙去打架。”
聆听仙在旁的仙就也回想起那段往事，他示意荣易与龙，卖卖仙人讲的是实话。
卖卖仙人继续道：“这是那时的仙前辈这一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破坏者手套和破坏者宝石倒是回归到咱们的新三界宇宙，可是却不见仙前辈从那面回来。但灭天大哥却好似从回归的破坏这系列感悟到什么，就又制作永生宝石、黑白两块凤凰宝石，轮回宝石，以及因果宝石。”
仙就插话说道：“对于那时的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由我亲自来说吧。”更是用眼睛身份蕴含深意的看了眼荣易，就接着讲道：“我同邪染女王大战。是命运之余与凤凰之力的巅峰对决，以此来确定谁才是真正的第一神力。结果就是凤凰之力稍微逊色于我的命运之力。我成功将她打败了。那时并想要处理掉邪染族。只是我那时觉得，邪染族生灵虽诞生于凤凰之力，可他们毕竟也无辜。而且其余的九大宇宙虽然被他们占领，但我觉得这应当是自然运行的规律，所以我就没加改变，而是把目光看向完全邪恶的邪染女王。我觉得要是能把她改造正常，这才是最好的结果和答案。”
荣易就想明白一件事情。
荣易也插话道：“仙前辈你当时的计划就是把邪染女王变成自己的‘妹妹’吧？或许准确点说，就是你想在她的心里面培养出善念的种子。结果就是你成功了。但再度恢复神智的邪染女王就想尽办法将善念又剔除了体内。这就像是明镜与阿因的关系一样。她俩是一体，只不过一个是邪染女王，一个是棠棠。并且她也从此接受她自己统领九个宇宙的状况。而所谓的邪染七BOSS，他们应当就是相当被选中的‘运送者’，是负责把棠棠送到咱们这个宇宙的，所以这个棠棠是善良的。”
仙点点头道：“嗯。事实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可是期间发生过太多意外事件。比如说你的前世是那只小鹿，结果却是被泰坦狼王一族谋害，差点让棠棠暴走，让邪染女王得到释放。所以那时我为了不让计划失败，就用尽十层力量再度封印，这才勉强完成计划。而后来我就是从那时开始失忆，等到灭天再度找到我时，我却已是不在记得他，恰逢那时邪染七BOSS就把邪染女王分离之后的棠棠给送过来。只不过那七个家伙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任务，他们只是以为要入侵新三界宇宙。”
“那么三大寰宇的主宰者，在这其中又扮演什么角色呢？”荣易又提出自己的疑问。
卖卖仙人说道：“我们？”这时他的身份又切换到地极主宰：“我们应该算是这一系列事件的见证人吧。只不过后来我们都有了自己的私心。就比如天启主宰曾与吞灵龙合作算计元始寰宇。结果就是元始寰宇如今的凋零就来自哪个时期。可是后来仙前辈又恢复过一段时间记忆，结果就是那邪染七BOSS倒霉，全部被仙前辈打败并设下封印。最厉害的三个还分别由：因果明镜，轮回道盘，三十三层至天塔进行看守。只是伴随时间推移，他们的心性也有转变，直到邪天子去招惹那是个女孩。”
“地球上的十巫？”荣易很诧异，不明白‘十巫’怎么会与这么大的事有关。
要知道当时十巫的目的仅仅只是为了谋取创世神之力。
可荣易转念又一想不对，那十巫出现的特别蹊跷，好似还有别的目的。
而十巫的研究方向是‘巫字力量’，也就是祭天和祭祀，从而谋取更强大的能力。
为此还特别制造出十件特别牛掰的巫字力量神器，以致现在镜天瞳这件还在为祸一时。
“十巫当时在地球上干的事情，他们研究的课题方向是命运之力，那才是真正的创世之力。”卖卖仙人直言道：“所以十巫的所作所为才会得到元始、天启、甚至包括我的默许。有时我们都会把一大堆认为是罪徒的生灵扔到地球上去提供给她们实验。反正那时我们都觉得这个宇宙不过就是为了实验而已。直到后来棠棠亲自出手去了解这件事情，我们才意识到我们错了，后来才想到要弥补。”
所有人便一起沉默。
以元始、天启、地极的视角来看待问题，并不能说他们当时的举动是错。
他们三个可都是真正的至尊，站在所有生灵之上的最高层。
而当时的乱局与混乱，他们做任何事情，以及想干任何事情，全都是不能以为是错的。
因为他们早已见证过无数生灵的殒灭。
甚至用种最为粗暴的说法，那就是所有生灵都会凋零死亡的，与其让那些生灵死的毫无价值，不如用来窥探一下究极奥秘，反正他们拿来做实验的对象也是那些踩着无数生灵爬到现有位置的超级强者们，也算是某种因果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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