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我们在哪里放下这木板?”
二伟开口询问道。
“就在灵矿园大门口吧。”
顾晨摸了摸下巴说道,心头隐隐有些期待。
听闻顾晨的话后,大伟和二伟很快便就将身后背负的木板给拆卸下来,拼凑成了一张简陋小桌,旁边竖立摆放着那墨汁所写的十个字。
“二伟........”
顾晨附耳对二伟吩咐着。
“这样不好吧?”
二伟迟疑了。
“你不愿意?”
顾晨挑眉,语气中威胁意味浓郁。
“不是,我是怕您被将军收拾。”
二伟摇了摇头,觉得顾晨的想法太过于“荒谬”,若是沈曦和回来知道了定要发怒。
“哎呀,相信我,没事的。”
顾晨自信的拍了拍胸脯,又补充道:“我之前买那女子内甲就是为了应付这一天,提前讨讨她欢心,知道吗?”
“啊?”
二伟愣住了,还可以这样?
顾晨又道:“世界上没有一件内甲是免费的,懂?。”
“........懂。”
二伟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
虽然知道顾晨的话是不对劲的,但又觉得有几分道理。
想要拒绝呢,又不知道怎么反驳顾晨的歪理。
嗯,世界上没有一件内甲是免费的!
“嗯,小伙子有前途。”
顾晨满意的笑了笑,拍了拍二伟的肩膀,道:“开始吧!去吩咐他们。”
二伟点头,脸上的不情愿之色立刻转变成了满面笑容。
“大家都来这里看了一看啊!
你想要的一朝暴富吗?
你想要一夜成名吗?
你想要美人环绕吗?
你想要.....”
看到周边闻声聚集在一起的人越来越多,二伟舔了舔嘴皮,突然觉得不那么羞耻,声音愈发激昂辽阔。
“这里,能够让你实现一夜暴富!
当当当当!
将军府专聘、断矿寻灵之天师——陈固!!!!”
说完这句话后,二伟又从怀中掏出一把早前顾晨让他摘下的梅花花瓣洒在空中,瞬间落英缤纷。
顾晨坐在草地高垛上,神色古井不波。
他闭目沉思,梅花花瓣飘落而下落在他的发梢却丝毫不影响到他,颇有仙骨道风。
“高人啊!”
人群中,顾晨早已安排好的托儿冰冰突然大喝道。
“咳咳。”
一脸古井不波的顾晨突然咳嗽了一声,他的脸上浮现一抹异样之色,但很快便消失不见。
怎么莫名的....
感觉得有点羞耻呢?
“我认识你!
你不就是将军府专聘的那个寻脉天师吗!”
冰冰的另一侧,身着纯黑劲装的嘉嘉突然挤过人群。
她来到顾晨的近前,极美的面庞之上尽是对顾晨的崇拜之色,声音浮夸。
“咳咳咳......”
顾晨心头更有些感到害臊了。
嘉嘉一直以来就是面瘫脸,而现在却被自己为难进行如此一番表演,等到回府上给她晚餐加鸡腿!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将军府专聘的断灵寻脉天师?”
这时,人群之中走出了一个红色锦衣青年,他面带狐疑之色,上上下下审视着顾晨的一身行头。
而周遭聚集起来的人群听到红色锦衣青年的话后都跟着嚷嚷起来。
的确,顾晨虽然排场看起来挺高级,但面庞实在是太年轻了一些。
哪有这么年轻的赌石天师?
见到这红色锦衣青年,顾晨的眼皮子微小的跳了一下。
好家伙,竟然头带淡黄色雾霭。
不仅如此,还竟然第二次让自己看到了雾霭所能显示的机缘画面。
不过顾晨虽然被这红色锦衣男子头顶的雾霭给吸引到了,但却并没有说话。
完全都不带搭理这个红色锦衣青年的。
搭理人和解决问题,是二伟的活儿,自己前期只负责坐着装。
这也算是顾晨变相考验二伟能力了。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如若二伟连这点技能都没有,那也太辜负自己对他的期盼了。
“证据?”
二伟听到红色锦衣男子的话后只是冷笑一声。
随即他从怀中立马掏出有着将军府三个烫金色大字的黑色令牌,摆在了红色锦衣男子的面前。
见状,红色锦衣男子瞳孔一缩。
但他同时心头却更加的疑惑了,将军府什么时候专聘了断矿寻灵的天师?
表姐不是一直对赌石嗤之以鼻吗!
“你凭什么证明这是真的将军府令牌?”
红色锦衣男子冷笑一声,又道:“吾乃大炎汾阳王次子姬景川。
假冒将军府之人,按大炎律,是要押入地牢的!”
听闻红色锦衣男子姬景川的话后,四周围观的众人一片哗然!
“姬景川?汾阳王府的那个纨绔子弟?”
“早先就听闻他爱流连于坊市,精通赌石、风流成性,没想到还真的在灵矿园遇见了他!”
“他大哥姬相宇文质彬彬、斯文至极,与姬景川截然不同。”
“.....”
四周议论纷纷。
姬景川在听到众人的议论后并没有说什么。
因为从小到大不论他走到哪里,只要自报家门,便会马上有人议论,他早已习惯。
再加上他本就爱流连于青楼艺馆,被老子姬王爷教训的次数多了去了,脸皮早已深厚。
虽然姬景川是沈曦和的表弟,但二者之间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这表姐弟的称呼,还是因为顾晨入赘将军府之后,大炎皇帝将沈曦和赐为公主,这才马马虎虎的有了这么一层关系。
“凭什么证明这是真的将军府令牌?”
二伟闻言突然笑了,“姬二世子,您身为汾阳王爷幼子,不会连将军府的赤羽令都认不出来吧?”
“赤羽令?”
姬景川听到二伟的话后面上的狐疑之色更为浓郁。
他一把拽过二伟手中有着将军府三个烫金字体的黑色令牌,仔仔细细的研究起来。
四周的众人此刻也跟着安静了下来,周遭闹闹嚷嚷的环境突然变得鸦雀无声。
人们都在期待姬景川辨别这令牌真假的结果。
因为在大炎帝国,没有人敢自称是王爷亲子。
同样也绝不会有人有胆子冒充将军府中人。
这都是砍头坐牢的大罪。
故眼前这幕姬二世子质疑将军府令牌的热闹才这么好看。
好半晌,姬景川才一脸难以置信的将令牌还给了二伟。
他皱着眉头,道:“这的确是表姐沈曦和亲信之人才能有的令牌,也的的确确是真的令牌。”
“但是将军府什么时候聘请了赌石天师?”
他虽然是汾阳王次子,但却不出自正房,母亲只是汾阳王年少时醉酒宠幸的一个婢女。
不过汾阳王膝下只有二子,故也疼爱姬景川。
而沈曦和和姬景川以及其兄长姬相宇自幼相识,关系确实也还不错。
“敢问姬二世子,您住将军府?”
二伟道。
姬景川摇头,“虽然我自幼便认识曦和表姐,但的确不住将军府。”
“那不就对了,您又不住在将军府,怎么会对府中的事情了解的那么清楚呢?”
二伟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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